第三帝国合集里被屏的同人和翻译等内容有好的时机会补档

拇指先生

   



       强行生贺,全员逗比



       戴斯蒙和露西结婚后的生活十分美满,他们养了一只猫,种了满院的花草,唯一让这对夫妻苦恼的就是,他们一直没能有一个孩子。

       后来不知戴斯蒙从哪听来埃及有一位神棍,能解决世界上的任何问题,于是他立刻动身前往了埃及。

       戴斯蒙赶到神庙时巴耶克正站在门口给他的鹰捋毛,听了戴斯蒙的愿望后,这位年轻的先祖很是无语地懵逼了一阵。

       可怜他巴耶克横行埃及小半辈子,狮子身上薅过毛鳄鱼池里拔过鳞,逮小偷抓凶手样样会样样精,给神犬除过虱给圣牛看过病,人送外号埃及帮女郎风里雨里帮你忙,可他还从未给妇女解决过不孕不育的问题!

      “我去请教一下神灵,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说完他走了进去,于是戴斯蒙就在神庙门口等啊等,终于等到巴耶克出来了,递给他一颗麦粒,叫他回家种下。

      “这是神灵赐予我的神奇的种子,有着穿越时空的力量。”

       他严肃地说。

       戴斯蒙虽百思不得其解,但多种一粒麦子对他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于是回家后就把麦粒种在了窗台上。

       没过多久,一朵美丽的郁金香就从花盆里长了出来。

       戴斯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应该长出一束麦子才对吧???

       他连忙想要去喊露西,然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只听一声几乎闻不可闻的噼啪声,花朵绽放了。在那花蕊的中央,是一位只有拇指般大小、穿着白衬衫红马甲的小人。

      “真是太让人惊奇了,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拇指姑娘!”

       闻讯赶来的露西目瞪口呆。

       小人像是刚刚睡醒,他向四周望了望,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露西那张对他来说过大的脸上。

      “开什么玩笑,你没看见我是男的吗?我叫Haytham,是北美圣殿大团长!”

      “呃,好吧。”

       露西一脸懵逼,看了看身边的戴斯蒙。

      “那么Haytham,我们现在是你的家人了。”

      “家人?”

       听了这话,海尔森小巧的眉毛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戏谑的笑意。

      “我的家人早就死光了。”

      “可是Haytham,你才刚出生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呢。”

       为了缓解气氛戴斯蒙连忙转移话题。

      “瞎说,我之前在北美处理殖民地事务,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你们这里了。”

       说完低头扫视了一下自身。

      “......还变成了这么丁点儿大。”

       ......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戴斯蒙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怒吼。

      “巴耶克那家伙究竟都做了什么好事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埃及神棍捋着鹰毛打了个老大的喷嚏。

       一定是某位神灵在念叨我了。

       他想。看来下次祭祀时得多用用心。




       不过不管戴斯蒙怎么看,露西还是很满意的,她用布料给小人裁了件大衣和披风,又用剩下的边角料给他做了顶帽子,最后又拿绣花针给他做了一柄佩剑。她搬出小时候的给芭比娃娃住的娃娃屋,暂时当了海尔森的家,她在放大镜下小心翼翼地切了块蛋糕,又用牙签挑了一丁点奶油,放在一片瓜子壳做的碟子上,送给了他。

       海尔森对此表示无可奈何, 他穿越而来的前夕正是他们刚刚打倒布雷多克,就要前往先行者神殿的时候,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自己突然莫名其妙地掉到了这个时空,还变得这么一点大。

       这天海尔森正坐在窗台上看电视,21世纪的科技真发达。然而正当他看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庞大的阴影盖住了。

       他转过身,看到从窗缝里伸进一只脑袋的庞然巨物。

       海尔森认得这个家伙,它就是戴斯蒙和露西养的猫,名叫艾吉奥,一身毛白得没有一根杂色,因四处招惹小母猫爱约架和叫春及其难听而名扬社区。

      “你想干什么?”

       海尔森警惕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剑。

       看到他转过身来,白猫的眼中蓦然闪现出某种兴奋的光彩,像是在欣赏一个可爱的毛线球。

      “我说怎么戴斯蒙最近都不挠我肚皮了,原来注意力都放在了你这里。”

       说完,他又从窗外往里拱了一拱,粉色的小鼻头几乎贴到海尔森的脸上。

      “真是个好玩的东西,我要把你送给阿泰尔当聘礼。”

       说完还未等海尔森反应过来白猫就一口叼住了他,蹿出了窗外。

      “你这个无礼的畜生,快放开我!”

       海尔森怒吼道,然而猫根本不理他,他叼着他在树丛间蹦来跳去,海尔森给他折腾地晕头晕脑,湿黏的猫口水更是让他忍无可忍。然而就在那时他看到树丛下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帮熊孩,正用弹弓瞄准艾吉奥。为了躲避子弹猫在枝丫间灵活地穿梭,却还是被一颗石子打中了肚皮。

      “喵嗷!”

       猫疼得发出一声惨叫,口一松让海尔森掉了下去。

      “说好的送人呢拜托你负点责任啊啊啊啊!!”

       海尔森的呼喊声回荡在空中。

      “哇!西泽尔好厉害!”

       底下瞬间爆发出一声欢呼,那个一头秀发的小孩满脸得意地又装上了一枚子弹。眼见更多的石子朝他飞过来,艾吉奥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他的战利品,撒开四爪逃命去了。




       海尔森在疾速地下落,眼看就要掉到地上,他眼疾手快抓住身边一片橡树叶,瞬间缓解了下落的势头。

       他最终飘飘悠悠地落到了一个温暖的金黄色草堆上,长吁一口气,丢掉了叶子,然而就在这时草堆突然动了起来,原来这是一个人的头顶!

       发现这一事实的海尔森差点吓尿了,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看到一只巨大的手掌朝他迎头盖下,他一个躲避不及被揪住了披风。

       爱德华正策马前往寻找金苹果的路上,正聚精会神时赶路时突然只觉得头顶被什么东西砸中,伸手居然挠下一个小人来。

       此时他看着自己手掌中这个还没一根火柴棒大小的玩意儿,也许是被大自然的神奇而感动了,海盗过了好半天才开了口。

      “……你好啊,丁点大先生。”

      “我不叫丁点大先生,我叫Haytham!”

       海尔森整整披风扶正帽子,站起来怒目而视,然而就在看到对方面容的瞬间,他竟愣住了。

      “你,拿远点。”

       爱德华把托着他的手放远了一些。

      “再远一点。”

       爱德华努力把胳膊伸到最长,脖子朝后仰到极限。

      “这样够了吗?”

       海尔森点了点头,这个距离正好够他近距离全方位地看到对方的脸。

      “你看起来长得很像我的父亲,我在画像上看过他年轻时的样子。”

      “是吗?”

       海盗大笑起来。

      “我也希望卡洛琳能给我生一个儿子,不过最好是正常大小的。”




       他们就这样成为了旅伴,海盗的为人坦荡和爽朗都给海尔森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虽然有时他那一身酒味把自己熏得够呛。午饭时海尔森就吃爱德华给他的面包屑,白天就坐在爱德华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而当夜晚来临,当荒凉的月光铺满森林时,他就把自己裹在披风里,睡在爱德华的胸膛上。男人有规律的心跳让他觉得心安,他有时会偷偷爬起来,在月光下细细审视他的睡颜。他跟自己的父亲是多么地相像啊,简直就像是他投在时空长河里的倒影。

       他们两个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最终终于在一处地下宫殿里找到了金苹果。

      “Keed果然没骗我,等我拿它换了钱,就可以回去娶卡洛琳啦。”

       然而就在爱德华准备把它装进兜里时,他们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接着从前方乱石后钻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放下,那是我们的。”

       为首的是个女刺客,发辫干净利落地盘在脑后,看起来格外英气。

       “想都别想。”

       爱德华的手按腰间佩剑,目光陡然犀利。

       偌大的地宫里两道剑光起落盘旋,速度快到无法分辨出实体与光影。沿途陈设石柱纷纷被劈倒,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凌厉的剑气将满地碎石剧烈地卷上虚空,化为碎屑纷纷而落。女刺客节节败退,而身前的英格兰青年却是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伊薇一次次被逼到死角,竭尽全力也是不堪一击。

       然而就在那时爱德华突然听到一声大喊,正是那个自称雅各布的家伙。

      “放下剑,否则你这个小旅伴可就要被捏扁啦!”

       海盗忍不住朝那边望去,却见被他握在手里的正是海尔森。

      “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海尔森挣扎着,拔出佩剑朝他的指缝狠狠刺了下去。

       雅各布嗷地一声扔了海尔森捂住了手,蓝色的小身影在半空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Edward!”

       小人夸张地挥舞着四肢大喊,幸亏爱德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他的披风,低头瞅瞅身上,最后又把他放在了头顶继续战斗。

       海盗的剑法大气而流畅,伊薇渐渐只觉得体力不支,朝身后吼道。

      “Jacob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

       雅各布这才仿佛如梦初醒,立刻拔剑欲冲,然而还没跨出一步就栽倒在了地上,刚爬起来就又跌了一跤,最后彻底起不来了。

       海尔森拽着海盗的一绺头发荡到他耳边。

      “……我刚才偷偷把他的鞋带系在了一起哦。”

      “干得好!”

       海盗郎笑出声,趁着伊薇分心的当口剑光已如惊鸿般掠到,伊薇正担心自己的弟弟,只觉得这一剑势如破竹,仿佛裹挟千军万马而来,黑鸦帮帮主再也无心恋战,她射出一道钩锁挂住高处,拎着雅各布跑了。




      “那么,就此分别了,我的小旅伴。”


       拿到金苹果的爱德华急切地想要到回海上,而海尔森则需要找到回家的路,临别时海盗将他轻轻放在草地上。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里有什么含义吗?”

       他低下头,用那双蓝色的眼睛望着他。

      “在阿拉伯语里这是鹰的意思。”

       小人仰起脸告诉他。

      “真不错。”

       爱德华沉吟了一会儿。

      “如果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也要给他取这个名字。”

      “海浪和潮汐不等人,我得赶紧上路了,祝你早日回到家乡。”

      “谢谢,我的朋友,也祝你好运。”

       海尔森朝他挥别,然而看着海盗策马远去的背影,夕阳缓缓沉落,在他的身后打下小小的阴影,就在这时他的心中突然感到一丝怅然若失。


      “……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儿子,你会带上我吗?”




       回家的路很长,他跋山涉水走了很久很久。秋天很快就到了,天气越来越冷,原来的薄衬衫和大衣很快就无法抵御寒冷,当他终于瑟瑟发抖地拨开最后一片枯萎的草梗时,阳光照进了他的眼睛。

       面前是一个树洞,他犹豫着,最终还是敲响了那扇小巧的门。

       前来给他开门的是一只奶茶色圆滚滚的仓鼠,看到他一副虚弱的样子,连忙让他进了屋。

       仓鼠的屋子不大,里面摆满了麦粒和瓜子仁,仓鼠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亚诺,冬天就要来了,他辛苦劳作了整整一年,屯了一堆东西是准备过冬的。

       海尔森对此表示很奇怪,按照常识来讲一只仓鼠本应该住在人类的笼子里,不愁吃不愁穿,没事儿卖个萌打个滚儿什么的就行了,为什么这只仓鼠却选择像个田鼠一样生活?

       后来仓鼠告诉他,自己之前的确和父亲一起住在人类的家里,一次意外让他们的笼子被风刮下了窗台,裂在了大街上。他的父亲被野猫叼走下落不明,他拼了命跑进了野地,筋疲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就在快要冻死的时候被一户好心肠的白鼠父女收养,一直照顾他直到他康复,后来他就过上了和他们一样的生活。

       很快海尔森就见到了那只常来串门的白鼠,叫爱丽丝。每当她要来之前,亚诺总会绞尽脑汁精心给她准备一个礼物,有时是一朵还未枯萎的小花,有时是一支漂亮的鸟毛,最棒的一次他用灯芯草编了一个小灯笼,里面装了一只萤火虫送给了她,小白鼠接过灯笼,在他的鼻子上轻轻吻了一下。于是在她走后,一整个晚上海尔森都在看他兴奋地追着自己尾巴转圈儿。

       待在仓鼠洞里的日子很无聊,海尔森每天所做不过就是出门在附近捡捡麦粒,帮亚诺掰掰瓜子,晚上就给他讲故事。他讲起自己在英国的生活,讲起自己在欧洲的冒险,讲起自己在北美的见闻,讲起自己失散的亲人和离去的朋友。原野的夜晚万籁俱静,男人的声音低沉地回荡在这一件狭小的空间里,每当这个时候亚诺就会睁着他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睛,听得聚精会神,连平时藏在毛里的一对圆耳朵也竖了起来。

       在这个秋天将尽的时候,爱丽丝搬进了亚诺的窝。天气越来越冷,两只耗子经常靠在一起取暖,叽叽咕咕说着情话。

       海尔森越来越觉得自己多余,再说了,他也没有那一身暖和的毛。他想回家,可是两只耗子却劝他留下来过冬,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冷,不如等春天来了再走。




       然而这天亚诺突然匆匆地跑进家,急的团团转。原来他们家附近落了一只大鸟,挡住了阳光,亚诺和爱丽丝正急着想要把他挪走。

       海尔森连忙跟了过去,在田埂里发现了一只鹰。

       那是一只白头雕,有着健硕的身姿和深褐色的羽毛,胸口上插着一支箭。他的翅膀紧紧贴着身体,腹部上的毛和血块粘结在了一起,他已经死了。

       海尔森走过去,他是多么希望鹰还活着啊,现在森林里别的鸟儿都飞往南方过冬去了,只有这只鹰是唯一能够成为他代步工具的希望。

      “喂,你还活着吗?”

       海尔森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鹰的眼皮。

       没有回应。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想要擦去他胸脯上的血迹,然而当他靠近他的胸口时,忽然惊恐地发现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那是鹰的一颗心!

       虽然跳动十分微弱,但是他并没有死。

      “我们得把他救活!”

       海尔森说,同时招呼亚诺过来。

      “快帮我把他身上的箭拔下来,我们也许能救活他。”

       可一听说鹰还活着,仓鼠吓得缩成了一团,看起来比以前更圆了。

      “他要是醒过来把我们都吃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让他知道是我们救了他的命。”

      “...... ......”

       仓鼠又焦急地转起了圈来,他看起来很犹豫,也很害怕,不过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帮了忙。

       所幸箭插得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深,他们在失败了几次后,终于成功把它拔了出来。这只矫健的雄鹰,一定是在飞行中被射中落了下来,在绝望地等待雪花覆盖上虚弱的身体时被冻得渐渐失去了知觉。

       拔下了箭后,亚诺从家里拿出止血的棉花按在伤处,海尔森解下披风披在了鹰的脖子上,又从附近抱来一丛丛干草和树叶盖在鹰的身上。

       他第二天来到田埂上时鹰已经醒了,但是十分虚弱,他只能把眼睛微微地睁开一会儿,望望海尔森。海尔森手里拿着一块引火柴站着,因为他没有别的灯盏。

    “感谢你,好心的先生。”

       他看了看身上的棉花和自己脖子上的披风,对面前的小人说。

      “我感到好多了,不久应该就可以重回蓝天了。”

   “你想太多了。”

       海尔森朝他翻了个白眼。

      “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飞不了一英里就会掉下来。”

        ...... ......

       鹰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康纳,是在追一只叫查尔斯李的黄鼠狼时被一箭射下来的。他在田埂上待了一段时间,期间一直是海尔森在照顾他,他用胡桃壳给他盛水喝,搬来一颗一颗的瓜子喂他,虽然吃起来很不习惯,但康纳还是默默地将就了。

       亚诺偶尔会牵着爱丽丝在远处悄悄望上一两眼,但他们并不敢靠近。

       一天海尔森正盘腿坐在鹰的翅膀下掰瓜子,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是从哪里来的?”

      “北美。”

       鹰嗑开一颗瓜子,叼出仁拱到海尔森面前。

      “北美现在如何?”

       然而鹰摇了摇头,说情况并不乐观。自从新总统上台后各地接连爆发游行动乱,就连一向安全的波士顿也接连发生枪击,就在上个月中心公园附近还发生了暴力事件。




        这天海尔森来到田埂上时鹰已经能够站起来,他抖了抖羽毛,试着飞了一小段后落在了他面前。

       “我想我已经恢复的够好了,我得去找我的伙伴,耽误了这么久,他一定非常担心。”

       “你还有伙伴?”

        海尔森挑了挑眉。

       “他也是一只鹰吗?”

        康纳摇了摇头。

       “不,他是一个人。”

       “确切说,跟你一样大小的人。”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在我见过他后,可以带你回你原来的家。”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啊。”

        海尔森皱起了眉毛。

        康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动物的直觉告诉他,暴风雪来临的日子一天天接近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能飞翔了,他也必须要飞翔了。




       他们是在暴风雪来临前夕上路的。临走时亚诺在他的披风里装满了麦粒和果仁儿,此时海尔森坐在鹰的脖子上,大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隐约能看到下面的山川河流和森林湖泊。层层叠叠的重山盘亘在极目之处,成群的牛羊云朵一般漂浮在大地上。

       重新回归蓝天让康纳兴奋不已,他激动地在空中翻了个滚,随即想到背上还有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Haytham你还好么?”

       他回过头,背上的小人已经不见了。

      “Haytham?Haytham?”

       “……我在这里,你这个蠢货……”

       海尔森给甩到了一边双脚凌空,只有手里还紧紧拽着鹰脖子上的一圈毛。康纳连忙下地,让他重新坐好。




       他们飞越了风雪与极光,飞越了森林与湖泊,飞越了群山与岛屿,穿越了海峡与冰川。空间与时间交替,黑夜与白日颠倒,四季与岁月更迭,恍然间便是从梦境穿越到了现实。

       他们最终来到一处平坦的空地上。

       海尔森从鹰的脖子上跳下来,看到不远处正有个跟他一般大的小人正费力地搬着一颗坚果。

      “Shay???”

       海尔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到声音的谢伊朝他这边望过来,坚果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原来认识啊。”

       康纳从地上衔起坚果,帮他叼进了屋里。

      “你是怎么回事?”

       海尔森朝他快步走去,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我也不知道......”

       谢伊迷糊地揉了揉眼睛。

      “我本来正在纽约执行任务,不小心被匪帮捉住了,他们打晕了我,可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朵玫瑰上......”

      “我刚跳下花瓣就被一只蛇捉住了,要不是康纳帮我,我估计早就进肚了......”

       说着,他捋了捋鹰的脖子。

      “其实我原本只是想把你当储备粮来着。”

       康纳用爪子刨了刨地,老老实实地承认。



      “所以,先让我们来研究研究到底要怎样才能变回来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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