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国合集里被屏的同人和翻译等内容有好的时机会补档

【翻译】《Brother to the Sun King》 -- 4-5

my brother:


【这一节或许会不受待见,毕竟这跟大家心目中的兄弟糖相去有些远,但那是建立在历史大背景下的真实,兄弟两人的想法和行为均可以在历史背景下找到合理的解释,他们也各自拥有令人称道的优点,所以这些并不影响我对他们其中任一人的喜爱,你们呢?   另一方面,电视剧的编剧其实也了解这些真是情况,但可能他和我们一样,都有美好的愿望,那就是尽可能撇去一些政治上的影响,还原兄弟之间原本天然应该具有的手足之情,so 我是能够用两种眼光去欣赏传记和电视剧的,你们呢?


5.表面的背后:家庭冲突

 

       在组织有序的优雅、富裕,以及向公众展示的欢庆背后,这个王室家庭的私人生活却是混乱的热爱和憎恨、信任与虚伪、爱情与背叛的交织。在1660年代的中期,路易在爱情上的成功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痛苦:玛丽亚.特蕾莎的失望、安娜窘迫的反对、Louise de La Valliére的心碎(1667年,她看到她自己被Françoise Athénaïs de Rochechouart de Mortemart,蒙特斯庞侯爵夫人所取代)。菲利普被与一个卖弄风情的女人的无爱婚姻所困,在与他哥哥的关系上、他在宫廷中的位置上耻辱地挣扎着。当这些年的风浪兴起,片刻之间已部分展示出他离荣耀和自尊的彼岸是多么的遥远,它们再一次对他关闭了,并使他在堕落中下沉得更深。1666年初母亲的去世对于兄弟俩不仅是一场悲痛,而且也是他们生活方向的一个不易察觉的转折点。

       安娜临终前的病痛是拖延和痛苦难忍的。先前她拥有富有活力和良好的健康状况,1663年春天,她危险地染上了一种不知名的疾病。尽管她看起来慢慢地恢复,但在一年以后左胸部开始疼痛。1664年末诊断为癌症,对这种病,当时除了用软膏或腐蚀剂涂抹外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法。1665年夏天期间,她被判定大限将至。肿瘤的触须伸展进正在腐烂的肉体,使她痛苦加剧,安娜为她自己准备了一个基督徒离世的方式。1666年1月20日,最后一天来临了,她毫无疑问必定欢迎它的到来。

       尽管路易和菲利普在安娜极度痛苦的几个月内自始至终能持续他们的娱乐循环,但他们决不是对她即将临头的死亡无动于衷,或对她的痛苦漫不经心。作为君主,路易在全国命令公众祈祷和值夜,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物。作为一个充满爱和孝心的儿子,他经常在她身边探望,并且明显真诚和深深地为她的去世而哀痛。但据当时的人述说,两者之中留下清晰印象的是菲利普恸哭时的悲痛。在最后的岁月和病危期间,菲利普不时介入她的痛苦,他在她身边坚持斋戒,然而发现路易看似看到她太多的痛苦要忍受,会在别处寻求轻松解脱。母亲和儿子在他们最后几个月有一些感人的插图:菲利普看着安娜快要跌倒了来不及阻止它,就快速地将他的身体滑向她下面以免她摔在地上;菲利普希望通过和她一起分担以减轻他母亲的痛苦;菲利普恳求他母亲在她看到天堂里的天父时向他求情。在她弥留的最后几小时,她给予两个儿子和他们的妻子以祝福,他们瞬间眼泪都迸发出来了。路易几近昏厥,然后他退出来了,并命令他弟弟随他一起。菲利普坚持要留在那里,捎来口信说他不能遵从他的命令,那可能是他生命中唯一一次不服从的行动。当她最后的呼吸停止时,“菲利普泪如泉涌,温柔地拥抱着她,显示出他深深的哀痛。”

       在兄弟间所有这些持续但一边倒的对抗中,有一个清晰的感觉,和菲利普的内疚一样,但那是无意识的直觉:他可能在他们母亲的情感世界中,仅此一次取代了路易的位置。在安娜生命中的最后几年,母亲和小儿子变得越来越亲近,然而国王与他们两个保持了一定程度的等级间的疏离。对安娜来说,她已经对国王的婚外情感到深深的失望,那些涉及他的不仅有Mlle de La Valliére,同样还有其他的宫廷里的女士,她让他知道了她有多么的失望。1664年,他们两人之间除了在公共场合,互相不说话了几个星期。路易最终恳求她的原谅,却没有改变他的方式,但他也确实遵照她母亲的意愿,承认了Mlle de La Valliére,将她纳入了她的圈子。另外和路易之间还有一件不愉快的事件,那是在1665年,安娜改立遗嘱将她的珠宝首饰留给菲利普的女儿玛丽.路易斯,路易想要她的珍珠用于王冠的镶嵌,玛丽亚.特蕾莎也想获得分享。作为一个折中的方案,王太后留下了她的珠宝首饰,将估价超过130万里弗尔的珠宝,在兄弟俩之间平分,然而她将留下的大部分财富,约100万里弗尔,给了她的孙女。

       菲利普也是处于与国王疏远的期间,当路易对她母亲的责备充耳不闻时,他向她提供了同情的肩膀。“你看他是怎样对我的,”她哭诉道。菲利普既不能忘记他哥哥与亨利埃特的调情,也不能原谅她持续在他的宫廷里寻求宠爱的行为。安娜在他与妻子连续的争斗中站在他儿子的一边,看着亨利埃特公然藐视习俗和不尊敬的举止,她对帮助安排这场结合变得非常后悔。(她常想)如果当初菲利普和大郡主结婚……,她有一天向她的侄女吐露,“你(大郡主)会和我较好地相处,我的儿子也一样有理由为有你作为妻子真正地感到幸运。”安娜去世的那时候,母亲和小儿子是如此地温柔地相处,以至于人们给了菲利普一个“母亲的男孩”的名声,说他躲在母亲的裙子后面避难,依赖她的支持。

       身旁情景触发的情感和他们共有的悲痛使得兄弟俩短暂地和谐一致。在王太后长期患病的危险期内,她反复地规劝路易要爱菲利普,劝菲利普要爱和遵从国王。在她死后的第一次见面时,兄弟俩彼此相拥并表示了他们相互的挚爱。路易处在一种温柔的情绪当中,为了证明他的情感甚至发誓提拔王子的小儿子,瓦卢瓦公爵,将他跟王储一起(养育)。菲利普天真地将国王的诺言看作是兄弟间的爱,深深感激。就他本人来说,他决心翻开新的一页,向每个人展示他并不缺少用心和雄心。

       很容易就能预料到,这些温柔的情感和高贵的信念的持续时间是暂短的。在安娜死后的一段长时间内,兄弟间的关系是恶化了而不是改善了。他们母亲的过世从现实中使王子失去了仅有的安慰和保护的来源。正如感觉敏锐的motteville观察到的:“他有权力感到悲痛,随着她的去世,他失去的不仅是一位母亲,而且是他的朋友……他的知己,并且她最后总是能够最好地缓解他的烦恼。”她的去世进一步使菲利普的病在它的影响之下加重了 – 不易察觉但那么真实 – 对于路易和宫廷,安娜的去世是一种解放。安娜已经远离了对路易行为的控制,她存在时,她的请求对于他的良知,提醒着他更好的本性和他的罪过。自此以后,他就从她的限制性影响中解脱出来了。他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他的情妇们;他能够将与她们生下孩子合法化。不再需要听她关于他对弟弟责任的说教。观察者们注意到宫廷里有一种增长着的放纵态度和庸俗言语。亨利埃特也拥有了她希望的更自由的生活。菲利普在监督她的行为方面丧失了他唯一的同盟者,而她自己的母亲,陷于可怜的健康状况中,经常生活在远离宫廷的地方。

       路易他自己意识到 – 如果不在这时候,而是以后 – 就不能改变他与菲利普之间的关系,而且这时候他比任何时候更能控制他。“尽管我那时候对他(菲利普)说了那些事情(指他的爱的承诺以及提拔瓦卢瓦公爵和王储一起养育的事),毫无疑问我当时处于离别的情感状态,它们是由于情感上真挚的感觉而被催化出来,”他接着写道,“然而当然如果我有预先尽全力去谋算的话,我就能忽然想起没有更好的方法比得上将我的弟弟置于欠我恩情的处境之上,并且将他能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作为他行为的人质。”

       鉴于这些环境,菲利普改头换面的决心实际上变得难以实现,他自己必定也意识到了。他了解在他年轻时代时马扎林对他的早期影响,以及他随后对母亲的挚爱,导致他被宫廷众多的眼光所涂黑。路易明显地对他被牵着走的生活方式感到轻蔑。他曾公开地确认他对菲利普的侮慢之心,那是在1663年,他患上麻疹,被迫考虑万一在他去世时王国的管理问题,他拒绝任命菲利普为摄政。殿下应该是个明显的选项。他是国王唯一的弟弟,拥有合适的年龄和非常健康的体格。尽管如此,他首先考虑的是他母亲,但由于她日益恶化的身体他排除了她,其次他考虑他的妻子,但她太年轻,于是国王设置了他的表亲孔蒂来辅助她。考虑到王子(孔蒂)过去曾为投石党人,这个选择一点也不讨好菲利普。

       无论如何,菲利普拥有一个同盟者,丹尼尔.科斯纳克,瓦朗斯的主教– 基于殿下敢于将肉汤碗扔向国王脸上的勇气,他在1658年加入王子的服务团队。从那时起,尽管他对早期的希望感到失望,他还是继续相信王子拥有才智和精神认清他自己,并给予他恰当的鼓励。野心勃勃和拥有密谋的天赋,使年轻的主教在他的赞助人身上看到了他自己成功的路径。王太后死后,看着王子心事的改变,科斯纳克开始建议他如何实现他的决心。“你必须获得一个谨慎的、明智的声望,并且是一个言行谨慎的王子,”他建议。菲利普应该开始着手于一个阅读和学习计划,如果那证明是过于文绉绉的一个任务,他应该起码显然是已经这样做了。他应该使自己迎合国王,但无需沦落到巴结。和宫廷成员在一起时,和国王正式的冷淡最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应该采用一种开放和欢迎的态度,给所有人带来趣味并吸引他们的信任和支持。

       王子和他的建议者很快被提供了机会,从意图的宣传转化为行动,1666年2月孔蒂的去世再一次开放了朗格多克省总督的位置。与此同时,亨利埃特作为宫廷的第二夫人渴望得到关于她新状态的可见证明,她渴望当着王后的面有坐带扶手椅子的权力,代替只是一张小凳子。因此,随着安娜的去世不出一个月里,路易从他弟弟那儿收到两个请求。

       国王马上毫不含糊地全部否决了它们。就总督职位而言,尽管条件和惯例有利于王子 – 这个省并不是位于边境,而且加斯东曾拥有这个位置 – 路易坚持决心采取他1660年在马扎林指导下所下的决定。只凭加斯东引起的回忆以及他在投石党之乱期间利用这个位置制造动乱资源的事便足以摧毁菲利普的申请了。“我不认为适合同意这个请求,”他之后解释说,“说服我既不谨慎也没有理由,去将大省总督职位交到法兰西之子的手上。”他继续说道,“就如我叔叔的例子,引申至我的弟弟,这是我确定的想法。”他用他著名的断言结束,法兰西之子“除了宫廷之外不应拥有其他的保护区,除了他们哥哥的心里不应拥有其他的避难所”去强调了他决定的坚定性和他对这个请求的不高兴,他驳回了科斯纳克,是他提交的请求。(路易)正式在菲利普面前,以一种不经意的冷淡将这个备受觊觎的位置授予另一个人(M.de Verneuil,一个亨利四世的合法后代,和梅斯名义上的主教)。

      亨利埃特关于有扶手的椅子的请求仅仅是个礼仪上的问题,但尽管如此可能比现代读者猜测的更为重要,当时的人采用这样的标记非常认真地作区分,因为它们清晰地象征着那些人在宫廷里的社会等级,并经常被他们自己翻译成更可触摸的权力和声望的证据。在王后在场的情况下有权坐着,在它里面是个莫大的荣誉,仅仅被授予公爵们的妻子和法兰西国王的同辈。所有法国的其他臣民均必须站着。但对亨利埃特和菲利普来说,有权坐凳子的陪伴者太拥挤了,因为它不仅包括宗亲王子们的妻子,在等级上比不上亨利埃特的,而且包括那些过去基于政治理由被君主提拔的小绅士的妻子们。另一方面,要是亨利埃特有权拥有一张有扶手的椅子,她将享有一种仅被外国君主的妻子才可拥有的特权– 那是为王后而设的,而不是公主。亨利埃特会实际上被提升到与她的王室哥哥一样的等级,要是他访问法国宫廷他会享有这样的权力,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会提升殿下和亨利埃特到一个与国王几乎分不清楚的位置。

       所有这些对于路易都太多了。他没有什么可以同意的,他看似悲伤地对弟弟解释,“但我不相信,出于我等级尊严的考虑,以及他的申请缺乏先例,否则我能允许他减轻我们之间的区别。”“并且,”他最终说,“我弄清楚了,坚持对于他将是多么的没用。”

       这对于菲利普的决心是如此之多。无助但怨恨,王子拉起亨利埃特从宫廷中退隐回到瓦卢瓦他的领地维莱科特雷。以往,如果这样的行动出自加斯东或一个孔代可能已经宣布内战的开始。路易不为所动。在国王否决了菲利普写的申请后,“我弟弟采取了一连串针对我的行动,那可能给我理由担心,我已经搞不清楚他的角色和我的角色了。”

       尽管有这些挫折,一个有活力的竞技场仍然被保留下来,在里面王子可以显示他的价值:军队。1667年春天,国王正式开启了1667年至1668年间的“遗产战争”,他成年统治时期的四场战争的第一场,主张行使王后玛丽亚.特蕾莎对西班牙王位的权力(她较早时候宣布放弃是因为这是一份嫁妆的条件,但嫁妆未被支付过),路易打算分割西班牙的遗产继承,并且占领南尼德兰,路易宣称这些对于她是合法(应该继承)的。他准备了一年并集合了70000人的军队,那被认为是欧洲曾经见过的最好的军队。随后的对抗在低地国家中卷入了一场包围战,1667年在那里法军主要由蒂雷纳指挥,接下来的年头由孔代率领的部队快速征服了弗朗什孔泰,自投石党之乱后,孔代第一次被召回服务。发生了少数激烈的战役。准备做得如此充分,法国军队是如此的卓越,供给如此充足,这问题是根本的,后勤的机动兵员和马匹跨过国土。几乎是一看到围城军的集结,城市就马上投降。

       菲利普显然看到这场战争是学习战争艺术的机会,在里面他和他哥哥都是学徒,并赢得当时和他一起的人的尊重。科斯纳斯建议他详细了解当与军队一起时怎么表现自己,告诫他这场战役对于他个人荣誉来说,可能是最后一个好机会。“跟我去弗兰德斯,”菲利普回应;“你将会非常满意。”实际上,王子已认真准备了他的角色。命令他的司库预付给他15万里弗尔用于他的设备,这是“最壮观的,”他延迟至5月相当辉煌地带着他的部队离开首都。不可避免地,他招致了关于刻苦态度的批评报道,说他帐篷里塞满了镜子和水晶枝形吊灯。无论如何,这类批评看起来被发现路易也不会追究,他的营房奢华到了极点– 可以说相当于波斯国王。一旦在前线,尽管是个未经命令的志愿者,王子加入国王在图尔奈的围攻战,为他自动自发地探访战壕的行为赢得欣赏和赞美,面对战火勇于暴露他的人马,奖励部队(用金钱,他拿出来的是他向他牧师借入的钱)。科斯纳克这方面,确保他的赞助人的英勇行为被法兰西宪报长篇报道。“人们开始持这种观点,”牧师写道,“那就是他(菲利普)实际上拥有经受住压力的力量和战胜危险的勇气,它使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大有希望的开始在这时无足轻重。在严肃的军队指导和持续服务上提供很多,因而战争太短暂也太容易。7月初在图尔内攻陷后,菲利普离开军队仓促返回圣克鲁宫,在那夫人遭受了一次流产几乎死去。8月再次发现他和国王一起,以及宫廷中的大部分人,军队正为他们的征服举行胜利大游行;8月他被派去参与里尔的围城战。但在9月初兄弟俩又回家了。对于积极参与这场战争的菲利普来说,在这就结束了。尽管据说他在1668年春天得到命令入侵加泰罗尼亚,但计划没有成为现实。王子没有陪伴路易和孔代参与在弗朗什孔泰的快速战和战争的最后战役。

       战争也没有改善菲利普和国王的关系,国王对王子军事才能留下的那些印象看似没有在意。一件使人感到屈辱的事件在1667年被报道了,当时路易命令三分之一的入侵军队跟随图尔内的向导,他希望和他的军官们商议。菲利普没有在他的帐篷里出席,他命令道,“弟弟,你可以到处去消遣一下,我们要商议。”王子当时在愤怒和耻辱中离开了国王的帐篷。他再一次自我投身于战壕,但显然对于国王来说并没有足以认为重要的效果。

       菲利普在军队期间,我们仅有一件证据来自他:他写给Mme de Sablé的亲笔信,saloniste(ps:这词啥意思?)和有才智的人,他对王子实现自身价值的努力感兴趣,并经常与他通信。这封信是写于里尔围城战期间,它在信息方面提供了些许,但毫无疑问留一下这样的印象,尽管对方处于他的下级位置,但他的信还是透露着谦逊,而且并不恐惧战争的前景。

       类似于大男人保护小女人来描述战争中的实际经历,他写道:

       我不会描述在这儿发生事情的细节,我会不得不说些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应满意我自己所述的,所有你的朋友都很好,这座城市(里尔)不会坚持太久了,除非他们某天有他们期望的援军到达。最新的消息是敌人聚集了部队来这儿(投降);如果那是真的,我们将以无上的荣耀对待他们,就像我们所准备的……热情地接受他们。告诉你真相,我不认为他们会压迫我们的战线……但,作为仍然是新手一个的我,不应该在没有充分了解他们的情况下谈这些事情。

       这封信看似表明殿下在军队里仍然是个小学徒,正在发展出一种对战争艺术的品味。这更可以理解十年以后发生的事件,在战斗中的经历,他在卡塞尔战役中彻底击败了奥兰治亲王,在战场上建立起能力和英勇的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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