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国合集里被屏的同人和翻译等内容有好的时机会补档

怒海争锋(Shaytham,成年康熊穿越至叛变系列,海鲜组打开荒岛副本)


         


第二章



       谢伊驮着海森在海面上载沉载浮地荡漾,朝西边,或者稍稍偏北一点的方向漂去。

       谢伊饿得厉害,又害怕被鲨鱼突然袭击,从黄昏到现在,他们已经在海水里泡了五六个小时了,倒不是说他现在还指望可以获救,获救与否,完全取决于吉斯特上床之前是否到船长室去看了一下。而此时吉斯特根本就不在船上,就算他在船上,也没有什么理由往船长室跑。他考虑着洋流的动向,考虑着在船上测量风向速度和趋势的困难,计算着莫琳根号大概已经行驶到了什么地方,要是现在折返的话还需要多久......在思考的时候,他慢慢意识到趴在他背上的海森已经很久都没有动一下了。

       从自己找到他一直到现在,那个男人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双手松松地搂着他的脖子,进了水的三角帽软塌塌地搭在头上。

       晚些的时候,风浪渐渐平息,一块随他们一起飘来的浮木暂时作了他的歇息点。

       谢伊趴在木头上随波飘荡,心里想着一个星期前自己还在纽约最豪华的酒馆包厢里,身边有酒有妹子,转眼他就泡在了冰冷的海水里,真是凄凉到家了。

       ...... ......

      “当初都是你非要从这里穿,你看看,现在可好了吧。”

      “当然啦,我可不是指责你,我只是觉得,人啊不能太固执,有时候也要听点别人的话嘛。”

      “唉,说点开心的吧。”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是什么感觉吗?”

       谢伊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说。

      “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正站在长桌的尽头,站在圣殿的大标志下,负手背对着我,上半身被掩盖在阴影里。”

      “过了很久,你才转过身,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门罗临去时的嘱托,我当时就有一种预感,我会为这份事业,为了你,献出自己的一生。”

       他叹了口气。

      “可是你知道吗,你后来一直让我很失望......”

      “当年我们一起出任务,我被霍普投了毒气,被关在仓库里等死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下一秒就破门而出的人是你啊。”

      “还有好几次任务,我本来准备偷偷潜入的,你倒好,上来就跟人家打了起来,我们好几次都差点跑不掉啊。”

      “后来又跟着你翻雪山,闯神殿,地震时你又跑得老远把我丢下来啦,那一次我差点就给埋山脚下与冰雪同眠了......”

      “你看你,做人做到这份上,掉海里了我还是义无反顾救你,结果还把自己的船丢了,可知足了吧你。”

      “唉,Haytham,你这个人啊......”

       意识到自己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自言自语,谢伊及时住了口。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啰嗦了。

       谢伊讷讷。

       辽阔的海面一望无际,会发光的藻类植物漂浮在水下,照得整个海面仿佛沉落亿万星辰。若有若无的海雾氤氲着遥远的月色,天空中的浮云被海风吹地飞速地变换形状,背上的海森安静地沉睡。

       一次谢伊被附近突如其来的喷水震撼了,一开始只是海涌中隐约浮现出一个形状,接着一头巨大的鲸鱼出现在他们旁边。谢伊高兴地想要喊海森来看,话到嘴边才想起他还没有醒来。

       那是头成年的雄鲸鱼,比八十英尺还要长,它在那儿浮了几分钟,隔着恒定的间歇喷水。他看到那些白色的水柱从它的头部喷出,在浩瀚的天宇下静静地喷涌。然后它大声吸了口气,低下头,把尾鳍翘出海面,又静静地消失了。

       海面再次恢复了平静,月亮升了起来,照得整个海面波光离合,宛如梦幻。大地在旋转,海洋也随着转动,西面是黑夜的最后残余,而在东面,在顶风的方向,则是一天的开始。

       劳累了一个晚上,谢伊也感到了疲惫,他趴在浮木上,被轻柔的海风吹地昏昏欲睡,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



       梦境里是呼啸的大风,吹散了每一片云。

       在梦中他看到自己和连恩一起摸爬滚打度过的童年,看到自己第一次同父亲出海的模样:海风灌满长帆,船歌回荡在耳畔,胜利的号角响彻云霄,遥远的大陆在天地的尽头闪耀着微光。

       风云一夕间突变, 像是平地而起的飓风,突然将一切卷上虚空,大海,帆船,风帆……所有的一切在瞬间化为泡影。

       父亲......父亲呢......

       他茫然地伸出手向四周探去,然而什么都没有。

       那一场风暴将父亲和他的一切全部夺去,带走了他的所有,他的梦。

       他最终一个人落魄地回到纽约,流落街头,并且疲惫不堪。

       他开始在酒馆里频繁与人打架,开始靠抢劫和偷窃过活,纽约的每一条大街小巷里都留下过他逃离追捕的痕迹,世界背叛了他,他便转而背叛世界。每次都是连恩将他从角落里拉起,为他清洗一身的灰与伤,连恩是他在那段充满了血与灰的日子里唯一的一点光亮。后来,连恩将他引荐至兄弟会,让他找到了另一个家。在达文波特,他跟着前辈们一起训练,波士顿多风雪,他却感到四季里都是阳光,照进他紧锁的心房,那么多的往事风一般地掠过,那曾是他最幸福的年华。

       接着,他梦到自己开始质疑,梦到自己义无反顾的背叛,梦到那颗贯穿他胸膛的子弹和那片冰冷的海洋,梦到自己将当初对待自己视若亲人的兄弟姐妹一个个地杀害。他在梦中笑容满面,又嚎啕大哭,过去像是影子一般缠住了他,拉扯着他坠入深渊。他最终梦见的是那北极的那一场大雪,自己将剑捅进连恩的胸口,男人倒在洁白的大地上,不瞑的双目越过他的肩膀直直地望向飞雪弥漫的苍穹。



       谢伊是给海森踢醒的。

       他睁开眼睛,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远处靠在树下已经醒来的海森有气无力地朝他扔了块石子儿,看样子是等他醒来等得不耐烦了。

      “快去弄早饭。”

      “Aye master Kenway.”

       谢伊翻个白眼站起来,这人真是忘恩负义。他抖了抖身上的沙子,发现他们此时正身处一处小岛,四周是茂密的植被,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眩目得睁不开眼睛。

       谢伊踢踏着靴子在岸边徘徊,走着走着便走远了,鞋里进了沙让他很不舒服,毒辣的日光更是让他烦躁。岸上栖息着不少海鸟,他本想射下几只烤来吃,但是想到他们还不知要在这荒郊野地待多久,弹药能省一点是一点,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最终来到一处高大的棕榈树下,树上有鸟窝,没准就会有鸟蛋,而他又随身带着打火石,烤不了鸟肉烤点鸟蛋也是好的。

       爬树对谢伊来说易如反掌,达文波特家园多树林,他那时就经常喜欢跑到树上拿野醋栗偷袭过往的兄弟会成员。他很快就爬到了顶上,几只雏鸟一看到他的脸来连忙朝他伸长了脖子,扑闪着丁点大的翅膀叽叽喳喳地朝他叫唤。

      “嘿,我知道你们很饿,但我不是你妈妈。”

       谢伊敲了敲雏鸟的短喙,将手探进窝里小心翼翼掏出两个还未孵化的鸟蛋,放到了身后装子弹的小皮夹里,接着就准备下树。然而他无意中朝树下一瞥,吓得差点从树上滚下来。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树下不知何时已围满了人,看衣着应该是当地土著,每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手中的弓弩齐齐对准了他。

       谢伊高举双手下了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团团包围住他的清一色全是女人,估计有数十个左右。就自己眼下这全副武装的情况,应该勉强打得过。

       只眼珠一转,谢伊就有了打算,于是就在一个士兵上来搜身的时候,他反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剩下的士兵立刻朝他发射弓弩,他立刻抽剑格挡,几个战士扑了上来,一过招谢伊才发现对方虽是女人,力气却大得惊人,眼见就要打不过他拔腿就跑,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个临空而下的套索套住脖子摔倒在地,后面的人一拥而上将他按倒,身上大小武器洗劫一空,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谢伊最后想到的是,这世上山不转水转,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他被绑了双手,拖在马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押解途中还看到了同样被扣押的海森,男人满身满头的灰,脸颊处还擦破了一块,看到他就跟没看见似的,估计是跟他一样反抗后被制服了的。

       就在他俩快要被太阳晒晕倒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几个女战士呵斥着将他俩推搡进一处草棚里。谢伊爬起来,只见草棚里还坐着几个男人,看到他俩进来只是漠然地扫了两眼,又低下头干活去了。他俩接着被铐上了双脚,管事的给了他们一筐土豆和两把小刀,又呜哩哇啦说了一通,谢伊虽然一个字没听懂,但估计是命令他俩削土豆的。

       他从地下捡起小刀,只见这哪里能算是小刀,充其量只能算是磨得比较锋利的石头罢了,杀条鱼都不够,更别说伤人了。

       他和海森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沉重地叹了口气,坐下来开始削土豆。

       当天下午的时候的时候,奴隶居住的草棚里来了一个高大威严的女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女战士,干活的男人都喊她“卡纳多贡”,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首领。谢伊和海森被强迫跪着行礼,首领来到他们跟前,捏着他俩的下巴抬起他俩的脸看了看,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原本跟在她身后的一个男人却留了下来。

       男人告诉他们两自己原来是一个考古学家,为了探求世界文明而遍访大陆,落难在此后因为精通当地语言,被这里的首领扣下来做了翻译。

       男人还告诉他们,按照这里的规矩,一般都会将逮到的男性俘虏拉去交配,第二天再宰杀,他们没被带走,大概是首领看不上。

       谢伊和海森默默地对视一眼,又都默默地别过了头,不知是喜是悲。



       岛上的日子总是显得格外漫长,天天吃土豆,谢伊觉得自己都快要发芽了。他感觉待在这里的这几天,把自己这辈子的苦日子都给过尽了,挨打受骂不说,还吃不饱。他开始怀念起船上的伙食来,虽然那个厨师是海森从英国带来的,天天只会做煎鱼炸鱼仰望星空,但好歹要比这里强的多。

       通过这几天听其他人谈话和观察,他大概猜测出这座小岛上居住的是一族母系社会,女人个个都是身强体壮以一打十的战士,地位极高,每日所做不过练兵喝酒;男人则要么种地要么被统一圈养在草棚里干活,只有女人有特别需要时才会被带进帐篷里。这三天来他已经看过不少男人下午时被带走,到大半夜时才筋疲力尽地回来。

       也有女人来过找他俩,不过语言不通,只胡乱弄两下了事儿。海森倒还好,可怜谢伊做了大半辈子流氓,第一次被女人调戏,那个憋屈啊。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海森。

       谢伊:你觉得你儿子此时正在干嘛呢。

       海森:在盘算怎么把你的船卖给刺客。

       谢伊:......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海森也终于不能忍了,这么长时间不能喝茶洗澡记日记让这个一向隐忍的男人发了飙。

      “堂堂圣殿骑士北美分部大团长,却要被一群女人关押在草棚里削土豆,传出去得被刺客们嘲笑好几百年呐!”

       他一摔土豆怒吼道,谢伊看到有守卫朝这边走来连忙示意他住嘴,然而海森越想越恼,继续咆哮。

      “等我回到圣殿总部,一定要派人夷平这该死的小岛,所有女人全部发配澳大利亚,许配给当地的死刑犯们!”

      “......啊对了,还有那该死的首领,那个叫卡纳多贡的家伙,看在她和卡涅奇奥长得有几分相像份上我......唔!”

       话还没说完他头上就挨了守卫一刀柄,大概是嫌他俩话多太烦。

       他俩白天削土豆,晚上就靠在一起睡,第七天早上谢伊起来干活的时候,无意中抬头一望,连忙叫醒了身边的海森。

      “快看!是莫琳根号!”

       只见世界的尽头, 一搜双桅帆船正乘风破浪而来,暗红色的菁英帆在海天交界处格外耀眼。那挂在桅杆顶端拉着缆绳朝这边张望的正是高大的康纳,长风漫卷着他雪白的刺客服,他坚毅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

       海森第一次觉得有儿子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船在岸边抛锚,接着下来了一座小船,船靠岸后下来一个船员。

       那个人谢伊认得,是他最早招募的一批船员中的一位,此时他们相去不远,谢伊很想振臂高呼示意自己方位,然而看着面前虎视眈眈的看守,最终还是按捺了下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船员在与岸上的守卫交谈几句后,被带进了首领居住的帐篷。

       不一会儿,那个船员从帐篷里出来,就在谢伊满心以为他会将他们解救的时候,只见那家伙又坐上小船,回到了莫琳根上,不一会儿,莫琳根号就在他俩眼睁睁的注视下开走了。

       海森:????

       谢伊:!!!!

       当天中午的时候那个翻译又来了,一脸遗憾地告诉他俩,康纳的确是按照地图一座岛屿一座岛屿地搜寻他俩,然而问到这个岛的时候,为了活命他不得不在首领的授意下说了谎,告诉他这里并没有他要找的两个人。没办法,母系社会也需要劳动力啊。



       小岛上的夜晚,四下一片静谧,只能听到风沙的声音。一个士兵照例巡视完区域后,便往集合的帐篷走去。

       然而就在她折身欲离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草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于是便走过去查看。

       就在她低头的时候,突然只感到身后有人勒住了她的脖子,刚想大叫就被捂住了口鼻,只挣扎了几下就失去了知觉。

       谢伊把勒晕过去的守卫扔到地下,动手开始搜她身。海森也从草垛里钻了出来,谢伊找到一把钥匙,一柄长刀和一柄匕首,他用钥匙解了脚镣,把刀扔给海森,匕首揣自己兜里,两个人不声不响地朝黑暗中进发。

       既然无法指望他人,那便只能自救了。

       然而还未走出一百米,身后突然传来喊杀的声音。

      “快跑!”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怒吼。

       月光下的岛屿一望无际,风沙肆虐,他们两个在夜空下没命地奔逃,渐渐能够看到海岸的边界。

       然而他们还未靠近,一颗炮弹在就两人跟前爆炸,巨大的冲击震得他们趴倒在地,两人抬起头,看到了再次出现在天地尽头的莫琳根号。

       漫天的流火映红了海面的上空,仿佛天穹的星辰在纷纷坠落。

       无数炮弹从莫琳根号上发射而出,呼啸着飞向对面的小岛。轰鸣声炸响在耳边,整座小岛内火焰爆裂飞溅,如同流星划落银河,像是烟火般在半空四散开来。

       莫琳根上的船员乘小船来到岸上,和岛上的守卫交战在了一起。船员们武器精良,可守卫们胜在人多,一时难分胜负。

       月亮升起的时候整座岛屿上已是一片混乱,大火怒吼着着烧到天边,枪炮和兵戎的声音在天宇之下来回地扩音。喷洒的血液很快就被滚烫的沙地吸收干净,狂风呼啸,带来浓厚的硝烟味道。

       身后人声鼎沸,追兵越来越多,无数弓弩擦着他俩身边飞过。烟尘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谢伊和海森一边没命狂奔一边朝莫琳根号大喊,火焰映红了他们的脸,船上的人也看到了他俩,连忙朝他们的方向放下了小船。

       然而就在还剩几百米远的时候,谢伊突然只听身边的海森一声闷哼,蓦地倒了下来。

      “Master Kenway!”

       谢伊大惊失色,连忙止住步子,只见一支箭射进了他的大腿,力道之大,整个箭镞都没入了肌肤,生生撕裂开一道数寸长的口子。

      “你快走!不要管我。”

       海森把他往前一推。

      “追上火神号,找到先行者之盒,再来救我!” 

      “...... ......”

       谢伊踌躇了,就在那一刻,仿佛有无数隐秘的记忆从心中喷涌而出,他的瞳仁中蓦然涌动起某种激烈而无法言说的心绪,万千种情感如同风暴般在眼底一掠而过,一时竟让他无法挪步。

      “快滚!”

       海森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吼道,目光蓦然一沉。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我是为了圣殿。”

      “如果受伤的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丢下你。”

       然而就在这愣神的瞬间两人已被后面的人追上,谢伊抬起头只看到迎头而下的刀柄,接着就两眼一黑倒了下来。



       清晨的时候,双方都撤了兵。硝烟弥漫在四周,原本繁荣小岛此时一片死寂,到处是炮火轰击过后的痕迹,断壁残垣。一个高壮的青年在两个船员的陪同下踏着废墟走进了卡纳多贡的大帐。

       自从莫琳根号上的船员后知后觉发现船长和团长没了后,一致推举身强体健的康纳作临时代理,这几天来他驾驶着莫琳根号访遍四处小岛,就在今天早上才来到这座岛上。

       他按照惯例派船员带了礼物前往询问,回来后却答复说没有,只说当地翻译临走时朝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说完,那个船员便演示给他看。康纳虽然块头大,但绝对不是愚蠢之人,他立刻就知道了这其中含义,于是便将船停泊在不远处,准备趁夜里偷袭。

       他本想将小岛一举拿下,但是想到父亲还在她们手上,真要拼个鱼死网破恐怕对他们不利,于是看攻击得差不多了,便派人发送了议和的建议。此时他站在大帐中央,身边皆是持剑操戈的女战士,不惊不忙地用流利的英语说:

      “现在您的小岛已受重创,我也无意再进攻,只要您愿意将我父亲和我父亲的部下交还于我,我们立刻就会撤退,并赠与您一笔丰厚的赔偿,用于重建。”

       翻译将这番话转达给了卡纳多贡,他们又交谈了几句,期间首领的目光一直在康纳的身上逡巡。

       不一会儿,翻译朝他转过了身来。

      “首领说,归还可以,重建费用也可以免去,但是有一个条件。”

      “只要我能够做到,一定尽力满足。”

       然而讲到这里,翻译面露难色,徘徊许久,才为难出声。

      “......这个条件就是您得留下来,与部落里的女孩子成婚。”

      “...... ......”



       当晚,满身伤的谢伊与海森并肩坐在月光下的大石头上,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莫琳根号再次消失在了天地的尽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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