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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Brother to the Sun King》 -- 7-1

my brother:





第七章   殿下万岁,他赢了战役!




7-1.军人王子


       路易1667-1668年的遗产战争强制执行玛丽亚.特蕾莎对西属尼德兰部分地区的主张权,将他带进了1672-1678年的荷兰战争。与查理二世签订的《多佛尔条约》拆散了英格兰、荷兰和瑞典的三国同盟,(查理二世)审慎而明智地利用了法国的钱保护了(自己的)王税,(《多佛尔条约》)或至少使之处于中立位置,大多数德国的王子,甚至包括王侯,还有瑞典的摄政,他对于他(路易)的计划处于这样一个位置,能够将佛兰德斯的行省联合到法兰西王国身边,并同时粉碎荷兰王朝的营利能力(PS:此句译法存疑)。1672年的春天,在监督聚集和装备了一支壮丽的军队后,国王准备着手一场深入到敌方领土心脏地带的进攻战役。


       这场战争通常被解读为一次无正当理由的扩张行动,或者是一位年轻和傲慢的国王就寻求荣誉而言所作的报复,尽管给出十七世纪的政治道义和标准,它的爆发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当然获得西属尼德兰对于法国的国家利益是有利的,同样地,它也对路易的个人荣誉有利,然而对于荷兰,他们害怕这支危险的军队和这样的行动所带来的经济上的后果,会用他们所能控制的武装力量进行抵抗。肯定的是这场战争是漫长的,比早期的和简单的遗产战争更具破坏性,尽管没有路易随后战争的程度。然而虽然荷兰战争给一般人尤其是穷人带来了痛苦、毁灭和死亡,但对于一个有才能的少数群体,它代表着名扬四海、运气、财富和荣誉。菲利普是这些幸运者之一。与这场战争同时发生的是,在他生命中仅此一次他被允许光荣地服务于王朝,那是在他第二次婚姻的第一年,1670年代是他生命中最幸福和最有意义的十年,那不是无缘无故的。


       菲利普作为战士的技能通常被诋毁,然而当时的人和后来的历史学家给王子(的评价)是:一种本能的英勇带来的好处 – 毫无疑问是来自(他)杰出的波旁祖先的一种传承 – 他们会注意到“殿下的灵魂远非是战争的”,仿佛是个规则,他对打扮和住所的奢华约会的兴趣比抗击敌人的兴趣浓厚得多。他在1677年卡塞尔一役中击溃奥兰治的威廉王子,这令人大为惊奇的成功,要么被归因于服务于他手下的职业将领,要么被归因于侥幸或运气。因此有传言说是Humières元帅在战役中指挥王子的右翼,当他的最高统帅(菲利普)仍在他的帐篷里镜子前调整他的假发时他已开始了攻击。半个世纪以后,当伏尔泰注意到这位将军惊讶于殿下的胜利后呼应了这被经常重复的评价,他最终判断为“(殿下的)勇气与女人气不一致”。


       那些接近这位王子的人知道这些判断是多么的错误,在他体验军营生活的少数机会里,他勇于将自己的人暴露于敌人的战火当中,他被人注意到对战争艺术的欣赏和热忱。甚至作为一个七岁男孩那时,仅有一次他被允许陪伴路易到军队里,观察蒙梅迪的围城之战,他的表现引起他的教学总监的赞赏的认同,当毛瑟枪和加农炮轰向他时,这孩子“仍然保持得如此冷静,以这样有风度的优雅持续上他战火里的第一课”,Plessis-Praslin完全满意他“无畏的”风度。这样一种经历,毫无疑问会发生在非常仔细的控制型的环境里,并且在王子的生活中相当正常,就其本身来说并没有什么。但作为一个年轻的成年人,在遗产战争中,他由于在危险的状况下巡视战壕再次吸引了人们的注意。此外,他在里尔围城战期间写给Mme de Sablé的信表明了一种对剩余战斗不可否认的渴望,对荷兰战争充满荣誉感的一个测试通过了。莉斯洛特也是,无论以后她将其他多少批评聚集于菲利普头上,但她对丈夫的战斗勇气和战役技能的欣赏从不动摇。当她的儿子,未来的摄政王,在奥格斯堡联盟战争中在军队中第一次露面时,她好像战争行家一样拿出他的父亲去模拟,并表达她对儿子在竞争中坚持英勇的喜悦心情。她也不犹豫地比较殿下和国王在战火中的英勇程度,并坚决断言支持她的丈夫。已故国王“不是懦夫,”她老年的时候写道,“但他没有殿下英勇。”


       今天菲利普对军队的吸引力一点也不像对当时的人那样惊讶。若干个非常明显的理由立即涌向脑海。首先,一个方面,他的生活方式保持无污点,他可以获得尊重和尊敬。事实上,这是国王曾经允许他为国家履行光荣服务的唯一竞技场,也是他与他哥哥旧有对抗的练习场。随着荷兰战争的进展,一种意识在增长,在某种程度上兄弟俩处于一种在战火之下提高他们勇气的比赛之中。如果这是一个游戏那赌注是很高的,在十七世纪,战斗还仍然是贵族的最高事业。最后,人格理论学者可能会意识到完全的复杂性,他们将军队生涯和同性恋体验互相联系起来。就像弗洛伊德曾经提醒我们的,在军队里“没有妇女作为性对象存在的空间。”同性爱与群体关系有着更多兼容性。一群男性在一个高度结构化体系里一起行动,提供机会给他们建立友谊,否定他们在别处的生活方式。菲利普尽管总是被从属于他的哥哥,从来没有显示出威权主义个性的特征,但他仍然处于一个指挥官的位置,并且至少短暂地作为一个陆军元帅,能表达出被升华过的同性爱。


       菲利普不是一个职业战士,这当然是真实的。路易也不是。他们两个在战役方面总是作为使战争成为他们事业的指挥官,依赖于他们的专业知识。但就像路易在军队里的存在服务于一个真正的目的一样,菲利普也是。无论谁不辞劳苦地研读过法国军政部的档案文件,都会立刻察觉到王子并不仅仅是个名义上的指挥官。当陪伴着国王和他的军队时,菲利普可能无所事事。路易擅长细节,他安置营地和开凿战壕的命令非常精准。但当因特殊的任务脱离和超出国王的视界,就像他常常地一样,殿下厌烦所有被下达的命令带来的、任务最终成功或失败的最终责任。当然他总是需要遵从作为最高指挥官、一锤定音的路易。但通常国王的命令在特定的情况下给菲利普相当大的自由度,让他操纵和决定什么方案是最好的。“陛下允许殿下要么在高桥前,要么在到达圣奥梅尔城前开凿战壕,据此选择他认为最好的,”这里是1677年战役的一个典型的指令,或者还有另一个:“因为陛下对这种情况没有特定的认识,他在彻底地考察过现场后,将它留给殿下决定采取最佳的做法。”我们得知黎明的行军和整晚上在战壕上度过。关于向战火暴露他的人马的报道太大量和太形形色色,他们的起源就像宫廷里的恭维话,是要购销的。菲利普不是纸上谈兵的将军。实际上他很有可能,至少在路易的观点里,他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开始非常认真地展现他作为战士的特长。卡塞尔战役之后,卢森堡元帅,那个时候他指挥菲利普的左翼,表达了唯恐菲利普过于专注于军队事务的担心。“如此重大的一个成功可能使他不想再做其他事情了。夫人嫁给一个职员要比嫁给那样一个醉心于战争的男人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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